她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可那笑却比哭还难看,“风声…什么风声呢?不就是北边越来越近的炮声吗?” 她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杯子,俞琬伸手托住她冰凉的手腕,帮着她把药喂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药效上来了,利达又开始喃喃低语,说梦话似的:“他……很久没来了。” 俞琬握着钢笔的手微微一僵。在这座城市,能让利达用这种语气提及的“他”,指向性太明确不过了。 几个月前,她在红磨坊后台见过他们,君舍难得地微微弯着腰,听利达兴奋地介绍着她工作的地方。 她一直以为,利达是有被好好保护着的,君舍那样的人,愿意花时间停下来,蹲下来,对利达说那么一番话,还悄悄去看她的演出,总该是…有几分真心的吧? 在那之后,利达也来过诊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