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去,那根小心翼翼绷着的弦铮地一声断了。 女孩抬起头,强迫自己直视他,蓄在眼眶里的泪终于滚落下来,而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像淬了火的黑曜石,亮得很。 “君舍上校,”声音比预想得更锋利些。 “我是一名医生,在医生眼里没有性别,没有雄性还是雌性这样的分类,难道您认为,我应该为了这宵禁,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流干血,死在我门廊上吗?而且…而且您不该…您也没资格质疑我和克莱恩的感情。” 克莱恩的名字像是给了她一丝勇气和支撑,女孩全然忘了站在她面前的是她素来害怕,梦魇里逮捕过她无数次的人。 “即使、即使克莱恩在这里,”她声音抖得厉害,却自己都未察觉地拔高了,?“他也一定会理解我,他会同意我这么做的,他不是会见死不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