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随着东方嫤体内那股熟悉的蠢蠢欲动的东西,爆炸式增长和累积,它迅速具化为猛烈的情潮、泼天的肉欲,让东方嫤的眼眶发红、双眸迷蒙。 东方嫤极力忍耐着、压制着,可越是忍耐压制,情欲侵蚀理智的速度就越快。 “妈妈?” 见妈妈没有反应,我有点着急了,摇了摇妈妈的手,再次喊了妈妈一声。 耳边儿子的呼唤,掌心儿子小手的触碰,最终,让东方嫤那紧绷的名为理智的弦,断了——又一次断了。 只见妈妈猛地转过身来,两眼通红,失神的双眸迷茫着蒙上了一层灰白。 随即跨坐在我的身上,左手扶着我的肩膀,右手轻颤地摸着我的脸,沙哑着轻声哽咽道: “儿子,妈妈饿了,妈妈……需要你……需要你的…...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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