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芹,我连忙上前细声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明知道这小妖精自动走过来准没好事,心里早就有了防备的概念,但最近可能是太不走运了,怎么逃避还是着了她的道儿。 我那只还没完全康复的脚,不知怎么的,再次踏踏实实地垫在邓芹的高跟鞋底之下。 “找我表姐的吧?是不是又想串通好了,两个人一起来算计我啊?”还没我大声呼痛,邓芹就目无表情地盯着我问。 “没……没这事儿,我还……还哪敢算计你啊……轻……轻点儿……噢……哎……”我艰难地回着话,脚上的疼痛直掏心窝。 “痛吧?痛就要叫出来,不然我还真不知啥时候才记得报警的电话了。” 邓芹说话时虽然是继续面无一点儿表情,但还是让我看得出,她眼角间微微一闪的得意。 我连忙识相地说...
妈妈,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一觉醒来,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梨花带雨,身上满是伤痕,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睁着大眼睛,关爱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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