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草坪上站着晒太阳,不禁感叹,要是能像狐獴这样自由自在就好了。 文文却不以为意,笑着说:“我才不要当什么小动物呢,我要挣钱买大房子,和猪猪一起在大城市生活。” 这话听着虽然暖心,但是细想起来又不那么舒服。 下午到白云机场,我俩过安检也没落座,就在候机楼的大玻璃幕墙那里抱着,临近分别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不是说工作上的事,就是畅想下一次见面要吃什么美食,去那儿玩。 仿佛只有这样的幻想,才能给彼此的异地生活注入一丝支撑的能量。 我比文文先飞,但她看着飞机停靠到航站楼,依旧舍不得松手。 我也舍不得她,放心不下她一个人独自面对复杂的异地生活,于是我没有第一时间去排队,而是紧紧搂着她,用下巴去磨蹭她的额头、脸蛋、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