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都有些猝不及防,他似乎很快就进入了冷静的状态,那些所谓的迟疑,还是心痛,最后都变成一摊平坦的灰,他逐渐松开手臂不再撑在对方身上,那一瞬间的情绪空白,在埋头隐藏情绪的动作中也如同被忘记的事情,她看着女子也闭上眼睛,如同只用身体感受般,闭上眼睛,情绪就只从口中流出,那眼中的迷惘与不解,也全都留给了自己。 “但是她的名字是别人赋予的,真的好吗?”她真心实意地发问,两个人七扭八歪地纠缠在撞色的地毯上,没有任何高位者的矜持,看起来像一个有些荒唐的场景,有人笑出声,但是声音低沉,云初听不清是谁在笑,男子开口,像是回答——他不会让话题落在地上:“正是因为被他人赋予的名字,才如此重要,被赋予,被接受,于是他们成了一类人。” “但是她没有为自己取名字,”她问,“哪怕是我,也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