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添了冬衣,生了暖炉,除了缺少自由,其他生活起居和原来并没有两样,可这房间里还是缺少暖意。 废皇后王氏百无聊赖地将手炉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来,他说下次就放我们出去——我们出去了,定要把那个贱人碎尸万段。”说着,拿指甲在手炉的金线上狠狠掐了一掐,仿佛这样才算解气。 淑妃正拿着本《春秋左氏传》在读,听得王皇后的话,轻轻一笑,又往边上正煮茶的炉上添了块碳:“照我说,陛下不会来了。” “什么?!”皇后诧异于现在和自己一条绳上的蚂蚱的淑妃竟然说出这样泄气的话来。 淑妃道:“我正读到《曹刿论战》,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咱们的陛下冲动之间或有可为,深思熟虑后就不为了。” 皇后绝望的跌坐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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