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真的很好奇自己和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关系,能让对方这样心甘情愿地日复一日地不厌其烦地对着一个跟尸体没啥区别的人讲话。 “唉”耳畔传来了幽幽的叹息声,打断了阮梨的思路。 “你为什么还不醒啊,我好想你,好想你……” 也许是密集的雨点掉落在窗户上,发出沉闷又坚实的击打声;也许是狂妄的轰隆隆雷声劈开了浓浓的迷雾,阮梨听到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哭泣…… 男人突兀地走了,似乎是不愿意教他听见这哭声。 等到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重新走了进来,语气还是那样沉稳,没有一丝丝的鼻音或者是颤抖,好似和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没有区别。 雨下的更大了,震耳欲聋的雷声如同在天空中炸开的响炮,伴随着深入骨髓的震感,阮梨清晰地听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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