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直,双手放在膝盖上,正经得不能再正经。 朱九眼里滑过一丝笑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膝盖,扭头朝门口说: “稍等一会儿,我换个衣服,放饭厅吧。” 静之凑近问:“你衣服挺好,还换啥,再过不久都要睡觉了。” 朱九轻轻点了下她紧贴曲线的湿漉漉上衣,“怪我和兄长,刚刚不小心把水泼你身上了,你去换一身。” “……哦。” 她手一挥,膝盖上就摆着一条干净的嫩青色襦裙,左右两人眼观鼻鼻观心,没一个要起身避嫌的。 她也不动,就这般等着。 草庐率先坐不住,站起身走到窗口,把木窗拉下,背着身子说: “阿九,你给我适可而止,转过去!” 朱九看着那个正直的背影,撇了撇嘴,反手朝床铺旁边的空地一甩,一个精致的屏风瞬间立在那儿,轻轻晃动了两下。 “静静你去那儿换吧,省得兄长老是说我不像话。” 静之瞅两眼草庐的后脑勺,对朱九无...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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