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頜替换了一颗银牙的阿提克斯眼下笑得合不拢嘴,把一桌子的赌注拢入自己怀中,“即使是无所不知的天才纹章师,看来也无法料中所有事情,就比如我的底牌。” 宫廷的纹章主官琼纳斯·法尔耸了耸肩,又投入了一枚底注,挑眉说道:“其实打牌就是一场数字游戏,只要我计算准確,你肯定贏不了我。” “可你已经输了一下午了,”阿提克斯不屑地驳斥道,“你都快输了三枚金幣。” “前提是局数足够的多,”琼纳斯说,“你知道吗,在联邦的大学里,將这种不確定的数学叫做概率学。” “概率?骰子是上主掷的,谁也预测不了接下来的点数。” “但只要投得足够多,结果一定是趋於概率,”琼纳斯说,“这已经是许多年前的理论了,据说东方人为此做了大量大样本的实验,他们的理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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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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