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胯下那血肉模糊的创口处,黑气虽随断根而去,却仍有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身下石板。 南宫阙云见状,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悲戚。 毕竟是疼爱了三年的徒弟兼面首,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心中难免酸涩。 她指尖轻弹,一道柔和绿光没入王大刚伤处,那血瞬间止住,结成血痂。 做完这一切,她深吸一口气,迅速收敛了情绪,那双水润杏眸再次变得媚意盎然,恭顺地伏低身子,静候背上主人发落。 一旁的秦钰张了张嘴,看着昏死的师弟和趴在地上的母亲,神色复杂,终是一言未发。 我轻叹一声,目光扫过身后那三个神色各异的男人,在江阳华身上停顿一瞬。 “几位,戏也看够了,天色已晚,恕不远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