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从睁眼到闭眼都黏在炕上,而是有了些日常的规律。 每日清晨,总要来上那么一两回,仿佛成了唤醒身体的晨课,随后才各自起身,去忙活那些掩人耳目的家务与农事。 尽欢有时午间便会溜去赵花婶子家,那扇虚掩的木门后,是熟透妇人饥渴的怀抱与湿漉漉的等待。 有时也不进屋,直接拐进村后那片茂密的玉米地,或是爬上后山那座荒废的破庙,在那些无人打扰的角落里,将赵婶丰腴的身子压在粗糙的草席或神龛前,肏得她浪叫连连,肥臀撞得啪啪作响,直到日头西斜,才餍足地归家吃晚饭。 也有些时候,他独自一人待在破庙,盘腿坐在积灰的蒲团上,眼神放空,实则心神已遥遥操控着远在城里的铁柱,或是村里那具名为“村长”的傀儡,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志,完成一些微不足道却又必要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