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做让自己爽的事,还亲眼发现她对着弟弟扣了穴…… 过往的年岁里,她没有哪刻像现在这样绝望痛苦,痛苦到想改变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钟裕的问题。 女孩回答不了。 她只是跪在那儿,像祷告、像告罪,唇瓣哆哆嗦嗦的,气息断裂、破碎。 她心中有很多困惑,比如她为什么没听见预警的动静,比如他为什么能打开反锁的门。 但她没空间思考。 钟裕的右腿压上了床。 床垫凹陷一小块。 他跪着,膝行过来,像生活在阴暗石洞里面的蛇。 小蛇爬过头发。 爬过她的脸颊、脖子、上半身。 停留在她肚皮中间。 “老婆,叫。” 她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