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厚厚的银装,显得格外寧静安详。 院子里,再也看不到过去那种乌烟瘴气的景象。 易中海和许大茂,已经成了遥远的传说。一个在西北的寒风中“改造思想”,另一个则在车间最苦最累的岗位上,沉默地耗尽余生。据说许大茂后来想走,但厂里压著他的人事档案不放,他哪里也去不了,彻底被钉死在了这个让他耻辱的地方。 阎埠贵彻底成了一个谨小慎微的教书先生,每天两点一线,再也不敢算计邻里半分。见到高胜,总是远远地就低下头,恭敬地喊一声“高工”,那份敬畏,发自內心。 秦淮茹像是变了个人。她不再画著淡妆,四处张望,寻找可以依靠的码头。而是老老实实地在街道办找了份糊纸盒的零活,虽然辛苦,但靠自己双手赚来的钱,让她第一次挺直了腰杆。傻柱还是那个傻柱,只是没那么浑了,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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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上岸的许青,终于端上了梦寐以求的铁饭碗。只是,这个饭碗跟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他穿越到一个刚刚亡故的捕快身上。更是被一个身材高挑,黛眉星瞳的俊俏女捕头看中,被对方挑过去当手下。许青原本是拒绝的。直到他看见女捕头随随便便掰断了一根石头做的灯柱女捕头我不喜欢勉强别人,你若不愿意跟着我便说出来。许青卑职愿意,这乃是卑职遵从内心的决定!无有半点勉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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