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无疑是赤裸裸的嘲讽与挑衅,直指吴承安如今面临的困境,以及这困境对何高轩家族联姻计划的打击。 何高轩脚步一顿,缓缓转过头,看向李崇义。 他脸上那惯常的温和与儒雅此刻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冷峻。 他没有动怒,只是目光锐利地迎着李崇义那充满恶意的视线,声音平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有劳太师挂心了,小辈的婚事,不过是家事,何时举办,自有其缘分与时机。” 他刻意将“家事”二字咬得稍重,仿佛在划清界限。 “待承安回京,澄清误会,洗清嫌疑之后,再为他们风风光光地举办婚礼,也为时未晚。” “老夫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澄清误会?洗清嫌疑?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