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子伸进去,一个用来稳定住下患者身体内金属构件的位置,另一个用来实施切割。 在此过程中,辛苦的除了两位... 雪在深夜停了,凌晨三点十七分,林小满醒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何睁开眼,只是忽然觉得空气中有种微妙的震颤,像一根极细的弦被轻轻拨动。窗外,月光穿过云层缝隙洒在庭院里,积雪泛着冷蓝的光泽,仿佛整座静屿正沉入一场缓慢而深沉的呼吸。 她披衣起身,赤脚踩过木地板,走到厨房烧水泡茶。水壶刚响,门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李澜。她穿着厚实的羊毛外套,手里抱着一个牛皮纸袋,发梢沾着未化的霜粒。 “你也睡不着?”林小满问,声音很轻,怕惊扰了夜的寂静。 李澜点头,在桌边坐下,将纸袋推到中间。林小满打开,里面是一叠炭笔画稿,每一张都画着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