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被这一惊,不自觉蹦了起来。因此下半身支起的帐篷在妈妈眼中一览无遗。 我尴尬地干笑两声,老老实实坐回椅子上。 妈妈想装作若无其事地讲完这道题,但以她多年来教书的经历,早就发现我心不在焉,从左耳听进的知识,下一秒就从右耳溜出去了。 妈妈显然有些愠怒,“还听不听,不听我就走啦!” “听!听!”我斩钉截铁地点头,但满脑子都是妈妈馥郁的香气,根本集中不了精神。 这完全不能怪我,谁叫妈妈穿的那么诱人。而且妈妈和平时闻起来不太一样,似乎还喷了淡淡的香水。 “咳咳……”妈妈再次发出警告。 然而自从妈妈进来房间,我的棍子就没软下来过,这会儿更是感觉硬的生疼,只好悄悄夹紧大腿,用这种方式揉搓着下体。 ...
...
...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