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看着李岩,没说话。 “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到,真好。”李岩往后靠在椅背上,“馨若说,越聪明的人越痛苦,傻子最幸福,有时候,我会想,要是我们不跟着陈春卿下山,要是我们一直住在这里,是不是更好。” “不好。”玉树干脆之极,“做个傻子,或是一无所知,那为什么还要做人?既然做人了,该承担的就要承担,劳作之后的歇息最舒坦最享受,艰难和痛苦之后的有所成才是最大的享受,这也是馨若说的。” 李岩失笑,“你说得对,十两,不许上去。”李岩喊住跃跃欲试要跳上矮墙的十两,招了招手,“过来。十两也有十两的烦恼,是吗十两?” 十两冲到李岩面前,用头顶了下李岩的手,李岩一边笑,一边捋着十两的头。 十两不满的’呜呜’了几声,挪到玉树面前,用头顶玉树的手。 “它总是嫌弃我。”李岩看着在玉树的搓揉下舒服的’呼噜呼噜...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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