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驱散陡然凝重的气氛。 元老只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方才还惦记著烤串的馋意,此刻全化作了慌慌的忐忑。 “怎……怎么了?” 他声音都有些发紧,下意识直了身子,目光盯著老大夫的脸,“是不是……是不是这病还没好利索?” 那不就不能吃烧烤了? 鳶尾凑了过来,脸上满是担忧:“大夫,老伯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反倒……” 老大夫没说话,指尖轻轻按了按,又换了个位置,眉头依旧没松。 元老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著要是病没好,岂不是还得接著喝那苦药汤子,一会儿又想著那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肉串,怕是更没指望了。 他越想越急,手心都冒出了汗,连带著呼吸都重了几分。 足足过了半盏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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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年,领导们正喊着GDP的口号,老板们还以带着秘书为荣,草莽们则猫在时代的浪潮里刀光剑影。方卓重回2000年。十年后,一群风投私募联合起来气势汹汹的闯入集团总部,对惊愕的方卓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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