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磊正和庄雨眠在老巷揉陶泥——他学着庄雨眠的样子,把陶泥放在掌心揉,揉得软乎乎的,准备印两个并排的手印。庄雨眠的手覆在他的手上教他揉,指尖暖得像春天的风,她的梨涡在笑时陷得很深:“要揉得匀,泥里不能有气泡,不然烧的时候会裂。” 手机就是这时候响的,是沈言打来的,语气急慌慌的:“齐铭磊你赶紧回趟设计院!结构部来了个新顾问,叫季宴,说是庄雨眠妈以前的学生,现在……现在正拿着庄雨眠的马克杯看呢!” 齐铭磊捏着陶泥的手猛地一紧,泥块在掌心捏出几道深痕,凉得像冰。庄雨眠的手顿了顿,指尖沾着的泥蹭在他手背上,也凉了下去。“季宴……”她声音很轻,像怕惊动了窑里的余温,“我妈以前总提他,说他是最会烧瓷的学生,揉泥揉得比谁都匀,后来去国外学陶艺了,很多年没消息了。” ...
作为盗墓贼的儿子,他没想到,第一次挖坟掘墓,刨的却是他爸的坟,然而是一座空坟。女真疑冢,苗疆禁地,古辽迷雾,绝壁雪山他一路追寻父亲的足迹,却深陷进萦绕千年的危险迷团。每个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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