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巴掌却没落在周疏意的脸上。 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徐女士一时半会怔忡着说不出话来。 谢久竟然挡在了她前面。 三十多年来,这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从未违逆过自己。 即便她不自觉惯用打压式教育,也没有真正动过手。此刻掌心火辣辣的疼,细细密密顺着手臂往她心口钻,蚂蚁挖肉般地难熬。 她眼看着那小姑娘一脸慌张转过头,攥住她女儿的手,心疼得都快哭出来:“姐姐!谁要你挡了?” “答应过要保护你的。乖,不哭,我没事儿。” 她从没见过自己女儿这副面孔。 在她心里,最需要保护的是谢久,而不是什么烂七八糟不相干的野丫头。 “徐阿姨!”周疏意转过头去,气得浑身发抖,“您都六...
妈妈,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一觉醒来,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梨花带雨,身上满是伤痕,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睁着大眼睛,关爱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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