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梯非甾体类消炎止痛药物已经没有用了,缓释片,贴剂和镇痛泵,都不如镇痛剂来得直接有效。从开始的缓慢释放药效的肌肉注射和皮下注射到迅速的静脉注射,镇痛剂打了不知道多少针,手臂的肌肉组织已经重度纤维化了,针孔像花洒的喷口一样布满了未被毒素侵蚀的那只手臂,硬化的静脉狭窄而凸鼓,毒麻药和输液溶液产生了过敏反应,针孔旁的皮肤长出越来越多的分泌姜黄的脓液的皮疹,坏死的组织里能看见阻塞的血管难堪的色素沉着。他的身体一会儿疼痛得无法触碰哪怕是一个杯子,一会儿又全部麻木发僵,每一次疼痛和麻木的轮替过后是下一波更剧烈的疼痛,指数在不断攀升,像一波不会落潮的海浪,一支杜冷丁能维持2-4小时的镇痛时间,血药浓度不稳定,所以需要反复注射,每隔一两小时就要注射一次,药物成瘾和耐受x增强的同时尝伴有震颤,痉挛,抽搐的症状...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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