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方才捏得我疼,这会扯得我更疼。” “如何怜你?娘子不妨说说。” 裴池澈唇角微勾,放开她的脚踝,好整以暇地斜睨着她。 “温柔些嘛,还能如何?” “既然娘子嫌我不够温柔,自己脱。” “你!”花瑜璇沉吟,道,“既然夫君想看,那夫君来脱,你不动手,那便是说无论如何都不会打断我的腿。” 裴池澈笑了笑:“娘子不妨使点手段,若能让我动手脱你寝裤,饶你逃走一次不怪罪。” “何意?” “你逃走,被我抓回后不罚,只一次机会。” “当真?” 一次也好! “嗯。” 花瑜璇直起身子:“夫君是君子,可不能出尔反尔。” “嗯。” 裴池澈盘腿坐了。 花瑜璇瞧他老神在在的模样,像是个入于禅定的僧人,忍住不笑。 既然他想玩,她就陪他玩玩。 不就玩勾人那一套嘛,她虽不会,但看过的电视电影里那么一两招还是有的。 当即缓缓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