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木莲洁仍旧好端端地站着。 今下此中,竟有两个木莲洁! 窗外的木莲洁,莫非乃是天母所化? 周昌记... 雨季来了。 檐角的水珠连成了线,敲在青石板上发出细密如针的脚步声。林照坐在井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沉入忆泉的鱼钩??它再没浮上来,就像父亲最后的身影,被风带走,不留痕迹。可他知道,有些东西沉得越深,反而越不会消失。 桃屋比往日冷清了许多。母亲烧了婚服之后便很少说话,整日坐在堂屋织布,梭子来回,却始终只织出一片空白。袁归说那是“心茧”,人若执念太重,魂便会自己结一层壳,把痛锁在里面。林照不敢问她是否真的放下了,因为他每夜仍能听见她在梦里低语:“七年……你说只陪我七年?”声音轻得像风吹纸灰,却扎进他的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