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寝宫,全程没有惊动任何巡夜的禁军。 “砰”地一声关上殿门,她整个人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胸口剧烈地起伏。之前那股因打斗和逃亡而飙升的热血,此刻尽数化作了心脏狂乱的鼓点,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耳膜。 她摊开手,那本薄薄的册子静静地躺在掌心,边缘已被她的汗浸透,褶皱不堪。 “贡品”。 这两个字,此刻看来,比万钧巨石还要沉重。 私通北疆,走私军火……这上面的每一笔记录,都足以让一堆人头落地,甚至动摇国本。 胡惟庸只是棋子。 背后还有一张更大的网。 谢云辞最后那句话,在她脑中反复回响。 还有他掀开面具的那一瞬,月光下那张熟悉的、俊雅的脸,以及那双含笑的眼睛。 温润如玉的探花郎,是杀伐果断的侠盗“一支梅”。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她心里炸开了一个窟窿,紧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危险与兴奋的情绪,如...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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