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嘱咐服务员不要进来打扰。服务员便顺手关上包间的厚重的大门。她摆弄一下手机,打开录音,扣在桌面上。餐桌不大,女人坐在她对面敛首静默,顶灯光束中,睫毛平行地下垂、延展,像栅栏的阴影,也像一条条笔直的漆黑泪痕。 “咱俩还用自我介绍么?” 秦佳宁放下筷子,给两人杯中添满茶水,“我不知道他怎么跟你提起我的,但这些年作为他妻子,他妈的儿媳,他孩子的妈,外人眼里的周太太……我问心无愧,事情发展成这样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好像很少提到你,”女人手里咔哒咔哒地拨弄那块金属外壳的火机,若有所思:“我刚回国那会请他吃饭,他聊了很多你俩年轻时的事。你们初遇是在他老师组织的聚餐上,你穿了条姜黄色的裙子,丸子头,一整晚脸都是红的。啊,你有段时间玩编织,他开玩笑请你给他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