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放心了。” 周颂言也蹲下身来,打趣道:“奶奶,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走出华珍的卧室,两人没再去客厅,而是转身回了房间。 屋子还是周颂言当年住的那间,几乎和八年前没有区别。 周颂言拉着许弥南坐到落地窗边,又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低头磨蹭着他的耳廓,轻声说:“南南,我给你了准备了个惊喜。” 坐在这里,许弥南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的猜测,但还是笑着仰头问他:“什么啊?” 周颂言低下头,碰上那人的唇,两人默契的,在新一年即将到来的时候,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钟表转到十二点,窗外无数朵烟花乍然升起,绚烂的几乎将夜空照亮。 许弥南想,他这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就已经看了三次世界上最美的烟花。 ...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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