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边角。风扇在天板上转动,咯吱咯吱地响。 她有些茫然地坐起身来,记忆中的最后一帧画面依然是和l从镜像阿尔特利亚的天幕坠落。 而眼前却是写满公式的黑板。 那种割裂感,像是在耳膜里塞了两种不同的节拍器。 一边是战场的风声激盪,一边是课堂的窸窣,互相碾压,把神经压得发麻。 直觉告诉她,刚才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可这里的阳光、粉笔灰和风扇的热风却又逼真得过分。 就像是有人把她的思绪硬生生从战场抽离,丟进一滩温吞的水里,连呼吸都带著不真实感。 “还有五分钟下课,接下来我再讲最后一个题啊,大家翻开那个巩固三的第二小题。” 讲台上,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放下泡茶杯,瀰漫的粉笔灰被小蜜蜂扩音器的扬声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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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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