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炉会的大工匠的说。” 熟悉的口癖又将大家的视线引向操作台上,一个褐发豆丁爬上护栏,对着李昂等人挥手。 ... 雨停了,但空气里仍浮动着水汽,像一层看不见的纱。教室外的老树焦黑了一片,枝干扭曲如受惊的手臂,然而就在那被雷火劈裂的树皮深处,竟钻出一株细小的忆枝,茎干透明,顶端托着一朵尚未完全绽放的忆澜花,花瓣边缘泛着微弱蓝光,仿佛还带着雷电余温。 小女孩没有回座位,她站在窗前,指尖久久停留在玻璃上的焦痕上。那行字正以肉眼难察的速度缓缓愈合??不是消失,而是被某种力量温柔地缝进玻璃内部,如同记忆沉入心底。 “他又说了什么?”同桌的小男孩怯生生地问。 “他说,”女孩闭上眼,像是在倾听风中的低语,“谢谢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