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跌落下去。 当天边还只是一片死寂的鱼肚白,尖锐得能刺破耳膜的哨声就会毫无预兆地划破基地的寂静,我们必须在一分钟内弹簧般从床上弹起,穿戴整齐,冲到训练场集合。 迟到哪怕只有一秒,等待的就是疤面教官变本加厉、花样百出的惩罚。 也许是背着超过五十公斤的负重,绕着那个巨大得令人绝望的训练场蛙跳十圈;也许是拖着沉重的报废轮胎,在泥地里反复翻滚,直到浑身被恶臭的泥浆包裹。 基础的体能训练是每日不变的主菜。 负重越野,背着超过自身体重一半的沉重背囊,在崎岖不平、布满尖锐碎石的山路上亡命奔跑,我感觉肺叶像破风箱一样,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和灼痛,双腿像灌满了凝固的水泥,每一次擡腿都如同在对抗整个地球的引力。 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