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村。弗拉兹在心里默默估算着,花费的时间和路程,竟与当初为出海而赶赴码头的距离相差无几。只不过,那座繁忙的港口位于圣教国正西面的海岸线上,而眼前这座被低矮丘陵和远方朦胧水汽所环抱的村落,则紧邻着尼塞姆公国的西南边境。 众人依次走下马车,站在由粗糙石块垒砌的简陋村口。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老马习惯性地捻了捻灰袍的袖口,带着一种见多识广又略显慵懒的老成姿态,抬手指向西南方那片郁郁葱葱、枝头挂满沉甸甸果实的园子:“喏,绕过那片果园,再往里走,就是一大片能把人陷进去的烂泥塘了。”他语速不快,带着点告诫的意味,“那沼泽和后面的丘陵,就是圣教国和尼塞姆之间天然的界碑,不是什么好去处。” 弗拉兹的目光扫过四周。这里与开阔平坦、种植着低矮作物的艾利维利截然不同。双子村的生计似乎都系在了这些依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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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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