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落在白锦的耳朵里,刺耳极了,他也懒得跟景鸿飞废话了,既然他们自私自利到连家人都要坑害,他还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没有遗言了?那好,再见了,大舅。”说罢,毫不犹豫扣动扳机,一颗子弹送他去见妈妈和外公他们了。 景鸿飞和景鸿悦死了。 死的离奇,又那么合理,这一条路上往来的车辆很少,连续几声枪响,枪声更是隔绝了那些好奇的人的目光。 所以,好半晌,他们这里都没有陌生车辆经过,安静得仿佛与世隔绝。 白锦握着枪的那只手垂着,一动不动地看在景鸿飞的尸体旁边,脸上面无表情的,但,垂下的眸子里,却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滑出。 静静陪在一旁的陆承泽,等白锦哭了好几分钟,才出声,“媳妇儿,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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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先做人,再做事,官场也是如此。县府办的办事员陈天明被打发到贫困山村扶贫,原本以为仕途就此止步了,不料遇到下乡考察的副市长,从此,陈天明时来运转,走上一条步步荆棘,险象环生,又能柳暗花明,步步高升的争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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