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两只大手压在她的肩膀上,又热又烫:“怎么会不行,你一直都可以。” “已经到子宫了,再进去,肚子就破了。”孟惠织双腿打颤,脑子里突然浮现前天父亲和大哥合奸她的场景,虽然打了药,但那种极致痛苦的印象还残留在脑海。 “不……不……啊——” 腹部传来熟悉的疼痛,她抬手死命咬住虎口,身体颤抖得像刚出壳的雏鸟,花穴不受控制地极速收缩,爱液顺着柱身淅淅沥沥的打湿丛林。 “全进去了。”颜凌用塑料尺轻轻拍打孟惠织肚皮上的凸起,“看。”他握着孟惠织的屁股小幅度、高频率地晃动,孟惠织的牙齿反复咬紧伤口,眼眶发红,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好疼……又撕裂了。 操了百十来下,颜凌顶到最深处射出来,孟惠织脱力地趴在他怀里,...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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