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用湿热的舌一遍遍刮搔着那片糜软不堪的唇肉,不依不饶地舔舐清理着她身下残存的水液。 高潮过后,本就敏感至极的阴蒂被他的舌尖再次扫过,激起一阵剧烈的快感。 曾婳一被他弄得浑身一颤,好不容易平复些许的呼吸再次紊乱,她用手肘撑起发软的身体,瘫倒在床沿: “你别舔了,再舔……我又要……” 池衡这才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抽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湿得不成样子的脸和脖颈。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那片被她弄出的深色水渍,凑上前去吻她的脸颊:“又要什么?说给我听听。” 曾婳一累得眼皮都懒得抬,嘟囔着:“不做了……明天还要回市里……” 见她又要卸磨杀驴,池衡立刻委屈起来,胯下那根硬烫的性器几乎要戳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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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男,也敢不要本小姐?她凝眸嘲笑,为夫体壮,不是火柴,不然试试。一个病秧子,竟然如此大言不惭,好,试试就试试,新婚命短,别怪她辣手摧夫。黄狼送来的弃婴,成为调香世家的嫡女,舅父惹来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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