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棵树下,用草帽扇着风,汗水在他们黝黑的脸上犁出沟壑。 为了不引起太大的骚动,晓央召集的幸存者只包括成年男性和一小部分女性,毕竟后者大多数都在避难所里劳作,比较危险的活还是我们和一些年轻人在干,尤其没有叫孩子们出来,可能怕我这身造型吓坏他们。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穿过人群,鞋子踩在滚烫的地面上,发出黏腻的声响,每走一步,挂在腰间的猴肠就晃荡一下,在尘土中拖出一道暗红的痕迹。 幸存者们像潮水般涌来,窃窃私语在空气中结成一张不安的网。 “让一让!让一让!”晓央小跑着挤过人群,怀里抱着个锈迹斑斑的弹药箱。她利落地把箱子往我脚边一扔,扬起一片尘土。“咣当”一声,箱子里残余的几颗子弹壳叮叮当当滚了出来。 我踩上木箱,腐朽的箱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差点塌陷下去,但好歹够高,现在所有人都能看清我衣服上...
妈妈,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一觉醒来,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梨花带雨,身上满是伤痕,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睁着大眼睛,关爱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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