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刺刺的痛。 冷不丁,她的右手被人扯了过去。 泪眼朦朧地抬头,见傅临渊又在往她手指上涂抹碘酒。 她这次没有缩回手。 碘酒將伤口上的泪水和血跡清除乾净,只剩下一道道细小的血痕。 处理完两只手,傅临渊又解开她胳膊上的绷带,重新洒了药粉。 他做事的时候模样很认真,长睫敛著,薄唇轻抿,寂白的灯光洒在他冷色的肌肤上,却莫名镀上了一层柔光。 他的腕骨十分好看,瘦削凌厉,上边一块蓝盘白金款腕錶更添了几分冷感的贵气。 沈愉立刻別过眼,不敢多看一眼这块表。否则总会想起那天这块表给她带来的冷感,以及他用她的水冲刷錶盘的时候那抹恶劣的笑。 他的手太漂亮了,是沈愉见过的最赏心悦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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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先做人,再做事,官场也是如此。县府办的办事员陈天明被打发到贫困山村扶贫,原本以为仕途就此止步了,不料遇到下乡考察的副市长,从此,陈天明时来运转,走上一条步步荆棘,险象环生,又能柳暗花明,步步高升的争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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