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时口干舌燥。 她从来不像大家闺秀那样,温婉文静。以前惹恼她时,她也会翻白眼、锤他,或者踩他的脚。但被掐着脖子,被用这样居高临下的目光注视,这还是第一次。 昏黄的烛火给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素净的脸上没有一丝悲喜,只有对他的睥睨。 无端令他想起在松州窑洞的壁画上,所见到的神女。 言辞中的威胁,也让他的血沸腾、兴奋。他痴迷地盯着柳迟茵,很想问问看,如果我真的骗了你,你会怎样惩罚我? 会像现在这样,骑在我身上,用你细嫩的双手掐着我的脖子,无情地注视着我,直到我在你手下挣扎、窒息,然后痛苦地死去吗?还是会用那把刀,刺破我的侧颈? 程鄢不知道,也无缘那一天。他不会背叛柳迟茵,也不会伤害她。 没人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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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男,也敢不要本小姐?她凝眸嘲笑,为夫体壮,不是火柴,不然试试。一个病秧子,竟然如此大言不惭,好,试试就试试,新婚命短,别怪她辣手摧夫。黄狼送来的弃婴,成为调香世家的嫡女,舅父惹来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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