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的家庭主妇,他身上穿着防水的围裙,手上套着黑色的橡胶手套。这套装备并不是他在厨房会用的带小兔子和独角兽图案的玩意儿,而是从赫斯塔尔的私人物品里拿的。如果让赫斯塔尔看见这一幕,肯定免不了又生一通闷气,因为钢琴师就是那种很难伺候的洁癖,意思是:他不介意阿尔穿他的睡袍或者衬衫(然后除此之外什么都不穿),但是介意阿尔乱动他作为钢琴师的那套行头。钢琴师认为两个人用一套装备留下证据的可能性也变成了两倍,所以他很不愿意混用围裙手套防水靴之类的东西。但是,就如同所有不被允许上沙发,然后在主人离开之后在沙发上打滚的狗狗一样,有自己主意的阿尔巴利诺是不会听从这种指令的。 等到大概晚上八点,阿尔的工作还差最后一点,他的小曲正哼到“剃刀和梳子,放血针和剪刀,全都听我指挥”那段(*1),这时候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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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先做人,再做事,官场也是如此。县府办的办事员陈天明被打发到贫困山村扶贫,原本以为仕途就此止步了,不料遇到下乡考察的副市长,从此,陈天明时来运转,走上一条步步荆棘,险象环生,又能柳暗花明,步步高升的争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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