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牙咧嘴,露出两排黄牙,“不是老不死的就是小杂种,哪有爷爷我的身体金贵,他们也配穿这么细致的棉衣!要我说,那姓许的就是打仗把脑子打坏掉了,把那么多粮食衣棉衣分给那些废物,不是浪费吗。” 另一个贼眉鼠眼的跟着笑,“爷说得对,还是跟着爷混有前途,我从小到大第一次穿棉衣,以前过冬都是穿纸裘。” 大呲牙听着很受用,拍了拍他肩膀,“跟着爷混有你们享受的,老鼠,一会那小的先给你享用。” 老鼠欣喜若狂,看向琥珀的眼神黏糊糊的。 “这城里的小娘们都玩烂了,终于来了个新鲜的,哎呦哥,要不咱先干正事,我这小兄弟迫不及待了。” 大呲牙哈哈一笑,“瞧你那点出息,一会滚远一点,别让我听见声儿。” 老鼠点头哈腰,“得嘞,我去那边巷子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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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要你三更死,我能保你到五更!我出生命带白虎煞是要夭折的,身为白厌天师的爷爷为了给我延寿,帮我订了五门婚事,其中一个对象是人,另外四个却是积年的红衣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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