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已经付印,不及删改。你的话沉痛极了,我想与你同感想的人一定不止我一个。实际上前天我们聚餐的时候我们着实讨论了这当今的问题。我们一致认为这场恶斗有从此结束的切要,不但此,以后大家应分引为前鉴,临到意气冲动时不要因为发表方便就此造下笔孽。这不仅是绅士不绅士的问题,这是像受教育人不像的问题。我不后悔我发表西滢这一束通信,因为这叫一般人看到了相骂的一个Limit。这回的反动分明是不仅从一方面来的。学生们看做他们先生的这样丢丑,忍不住开口说话了。绝对没关系人看了这情形也不耐烦了,例如张克昌君的来件(我这里不登的同性质的来件另有三四起)。两边的朋友们,不消说,简直是汗透重裘了,再不能不想法制止。就是当事人,我想,除非真有神经病的,也应分有了觉悟,觉悟至少这类争论是无谓的。“有了经验的狗”,哈代在一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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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尘一世难过百,皓首穷经只为仙。国破天倾颜未改,人间正道萦于怀。顾担一觉醒来,竟成太医院医士。只要治病救人,便能得寿元馈赠。世事纵有万般险恶,他只是想长生不老。浮云流转,沧海桑田。三十年前结识的狱中豪杰,百年后称为人间圣贤。三百年前放养的长寿老龟,再见时已化擎天之柱。一千年前点拨的一根灵草,竟冲上云霄斩灭星辰。时间会成为最好的答案,而他,始终屹立在答案的最终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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