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千岁禾更新时间:2025-10-09 14:55:08
每个落雪的清晨,苏晴都会在院外的雾凇枝桠间,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纸裹着薄冰,字迹清瘦,末尾总画着半朵冻住的铃兰,信里只有简短的邀约——“今日雾凇最厚时,老樟树下见”。可每当她循着信中的指引前往,要么只撞见满树冰花与冷雾,要么会看见一个模糊的浅灰身影,对方总在她靠近时融进雾里,只留下一句轻得像叹息的“下次见”。直到某次,她在信里发现了半片干枯的紫阳花瓣,竟与自己每晚的梦里,那位神秘女子别在发间的花瓣一模一样。随着信件里的线索越来越密,苏晴渐渐分不清,自己追寻的是雾中藏信的人,还是一段被冻在时光里、借着梦与雾凇重现的旧时光。而当她终于在最厚的一场雾凇里抓住那道身影时,对方递来的,是一封写着她名字的、跨越了岁月的回信。 雾凇里藏着她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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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厚实,每一根都像缀满了月光纺的纱,风一吹,冰晶簌簌落,落在雪地上积成薄薄一层,踩上去发着“咯吱”的轻响。季双裹紧围巾走近时,远远就看见树下支着的小泥炉——青黑色的炉身沾着点炭火灰,炉口的炭火正红,舔着铜锅的底;铜锅是老款式,侧边刻着细碎的铃兰纹,此刻正冒着暖白的气,甜香混着肉桂的辛暖、橙皮的清苦,在雾里漫开,像一双暖手,刚好接住她冻得发红的指尖。 苏晴就站在炉边,驼色大衣的领口别着那枚铃兰胸针——去年季双送的圣诞礼物,银质的花瓣沾着星点雾凇,在晨光里闪着细弱的光。她正弯腰调炭火,指尖捏着根细木柴,轻轻往炉里送,动作慢得怕惊散了雾:“今年试了新方子,加了点肉桂和橙皮。”转身时,铜锅的热气扑在她脸上,让眼尾的笑纹更软了些,“你去年说冬天总缺股‘能绕着人转的暖香’,我在家煮了小半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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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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