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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了家,各自回屋后,秦漓洛一改在外面的稚嫩模样,满脸严肃的看着秦风。
“说,那个痞子是不是你下的手?”
秦风点了点,然后走在秦漓洛面前:“秦风自知做错,还请殿下责罚。”
“你明知道是错的,你为何还要那样做呢?不早说你是看不过去,那等败类做的事你可不是头一次遇到,为什么这一次就沉不住气了呢?”
秦漓洛身上的气势顿时就变了,只有八岁的孩子身上却有着一般人不会有的凌厉。
终于开始干正事秦风被质问的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
秦漓洛叹息了一声:“我知道秦将军也很辛苦,可是我们都已经辛苦这么久了,总不能功亏一篑吧?你也不希望到时候把一些不必要的人给牵扯进来吧。”
这个不必要的人,不用秦漓洛说,秦风也知道他指的是谁,眼眸微微沉了下来。
秦漓洛见秦风不说话,也不再继续说,正准备离开时,秦风却忽然开口了。
“殿下既然知道属下不想把无关的人给牵扯进来,殿下又为什么要故意与她那么亲近呢?”
秦漓洛微微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的回答道:“因为我忽然觉得有个阿娘也挺不错的,难道你不觉得吗?”
秦漓洛说完就离开了,留下秦风一个人,秦风无法反驳秦漓洛。
因为只有秦风明白秦漓洛这话里的凄凉。
夏珊珊有了钱,种田太难了最后,夏珊珊愣是折腾了好久才只弄了一个巴掌大的地方,相当于没弄!
即使这样,夏珊珊都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不说,手还因为用锄头,手心长出了两个血泡,痛的不行。
抹了一把汗,夏珊珊拄着锄头叹气:“原来这农活也不是谁都能干得下去的,以前还总以为很轻松呢,现在看来一点都不轻松啊。”
可是她又不想要去拜托秦风,最后夏珊珊还是觉得去买别人的地比较划得来,不然以她的能力,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把背包里的种子拿出来种呢。
毕竟一次两次说果子是从山里采回来的有人信,可这次数多了,可就没人信了,毕竟山就那么点大,怎么每次你就能找到果子,而其他人都没有找到呢?到时候这谎话可就找不到好的借口了。
夏珊珊他们生活平静,却不知道镇上从那次夏珊珊他们赶集后,就一直不太平。
因为县令的公子被人打成了残疾,县令恼羞成怒,在镇子上大肆的抓捕犯人,然后惹到了京城里的富商公子,被人把他在镇子上当土皇帝让自己儿子当街勒索的事情给捅到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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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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