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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呈郢顿了顿,他膝下儿女众多,一时间倒不知道自己母亲说的是哪个。
“就拾音那丫头。”
宋呈郢端药的手一顿,嘴唇微抿。
这个女儿,他几乎快把她忘了。
以前他听得最多的关于宋拾音的消息,就是她如何闯祸,如何胡闹,如何闹得家宅不宁,那些传到他耳朵里的话,无不在告诉他,他这个女儿有多么顽劣不堪,即便是自小把她养在身边的宋老夫人,提起她的时候语气中多少也带点不喜。
他听得多了,自然也厌烦,更何况宋拾音命中注定与他相生相克,这也让他彻底不想关心这个女儿的存在。
没想到有朝一日竟能从宋太君的嘴里听到这么一句话。
“我这里啊,平日里也不算冷清,来来去去总有些人来,要么外眷、要么女眷、要么儿孙、要么侄媳,他们的嘴,就跟抹了蜜一样,能让我这老太婆的心跟吃了糖一样甜,我平日里也没少宠她们,偏偏有那么一个丫头,嘴不甜,还净闹事,回回过来都扰了我清净,我呀,一直觉得那丫头闹心,即便曾经在老爷面前夸下海口,抱她过来养着,会好好疼她,实际上,我也是不愿意放她在眼皮底下的。”
“母亲……”
宋呈郢满脸愧色,想说些什么,宋老夫人就抬手止住。
“我原以为那丫头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对她是百般轻视,就连对外头的外孙都比对她好,我有满堂的儿孙,个个可人,哪个不是我心头肉?最是偏宠外头回来的外孙,这些儿孙也孝顺,时不时就来看我这老太婆,知道老太婆病了,还会过来陪伴,我呀,是满心的欢喜,竟不曾想,这满堂的儿孙都没发现我这病不寻常,反倒是那个来得最少,最不待见的孙女发现了。”
“您确定您说的那个人是宋拾音?我那五丫头?”
宋呈郢瞳孔微眯,脸色有些阴沉,总觉得不太寻常。
“不然你以为我在讲谁?你呀,也别对拾音那丫头太苛刻了,她被你我这般对待,还能比其他人更早一步发现我病得异常,如果不是时刻关注,又怎能没法过了。
没法过了。
这日子彻底没法过了。
她终于捋清楚了,怎么原主身为嫡女,却人人都能欺压到她头上来,原来根源竟在这。
她有个相生相克的爹!
本以为原主体弱多病,过着比庶女还不如的日子,倒霉爹事业停滞不前,即将有官非缠身就够惨的了,没想到还有更惨的。
她倒霉爹把她克得死死地,还极有可能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她现在觉得,身体虚弱不打紧,日子凄惨不打紧,家族荣华富贵有可能出现颠簸也不打紧了,那些都没有性命之忧,关键是,不、能、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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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她就算了,怎么能要她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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