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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爱。
当然是,上一行第二个字符。
我这样想着,却已经写到这篇日记末尾。
其实,那天晚上,
到了最后的最后,我想起来很多东西。
我当时,轻轻喊了他的名字,说:「何泽。
」
「嗯?」他有些不明所以,迷惘地和我的视线撞在一起。
我的嗓子像卡了一块光脑,艰难地表达想法,支支吾吾几秒。
「怎么回事?」他追问,伸手把我转过去,看我是否健康正常。
——在写这篇末尾的时候,我也觉得我当时很奇怪。
——但我没有对他承认这一点。
——他也绝不会翻我的日记,读我的记录。
——当然,以上是未得允许的情况下。
写远了。
他把我转过去,再转回来。
我像古遗迹的陀螺,在他眼前晃悠,不断地重看天花板。
「好了!
」我打断他的审视,站稳了:「我没有不舒服,只是觉得有一句话,可能有些太肉麻。
」
「什么?」他已经不明白我在干什么了。
他的视线都开始虚焦。
「明天的晚会,我们谁也不去了吧。
」我重重地拍他肩膀。
「不去了?那不合规矩……」
「没什么不行的。
」
「可……」
「去的人会有很多,你确定要放过约会的日子?」我走到床尾,捡起来仿古遗迹的中性笔。
「约……会?」他还没反应过来。
我们没有专门而特殊的约会行程。
曾经并没有。
尤其是工作忙碌期间。
「走吗?」我勉强用手指比出拍照的动作。
「……」他喉结滚动,却没言语。
「明天,婚记处正常……」我忍无可忍。
咬着牙把话说出来。
太肉麻了。
不适合我。
哪怕现在重新回想,也仍这么觉得。
放在现在,也不曾后悔当时说出那句话。
哦,是半句话。
后面的话,记不清了。
……才怪。
他把我紧紧地抱住,亲手合上了我的笔记本。
他把头埋进我的颈窝,胸膛贴着我的后背。
脖颈湿哒哒的。
或许很久以前,也有人和他说过,世界之心丶不老不死之生命体,在拥有爱人方面是不行的,在获得世人理解方面是不行的。
在寻找到同频的人是不行的。
我想着,如那晚他的举动,合上了笔记本。
不同的是,这一次,是我的胸腔贴上他的后背。
他放下手头的工作,转身回抱我,问怎么了。
我什么都没说。
头埋进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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