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直到过去两三天,苏含玉见着谢尧还是不大自在,而谢尧每每见到她也皱起眉头,欲言又止,这天下午谢一回来,不知道怎么受伤了,找了半天金疮药,发现没找着,便问了谢尧一句。
谢尧回道:“没了。”
谢一百思不得其解:“没了?不是还有一整瓶的吗?我记得就放在药箱里,现在怎么找不着了?爷您这些天没受伤吧,又没人动过这箱子,怎么会没了呢?”
“我送人了。”
“送人?”
谢一大感意外,“您送谁了?”
谢尧没答,谢一很快猜了出来,便要去问苏含玉用完了没有,没想到谢尧瞪了他一眼,“不许去。”
“为什么?”
谢一愕然,主子您没看到为您赴汤蹈火的属下手臂正血淋淋地滴着血吗?谢尧轻咳一声,“她应该用完了,除了那瓶金疮药,不是还有别的止血药吗?你用其他的好了。”
“别的哪有那瓶好用啊,那是长孙老头特地调配的啊,用了立刻见效,羞愧难当“就这几天。”
谢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说了。
长孙仪听完哈哈大笑。
谢尧面色顿时不好了,“您老居然还笑得出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赶紧想想怎么救治!”
长孙仪笑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好不容易停下来,回道:“这个恐怕治不了。”
“什么?”
谢尧怔了怔,“竟是绝症么?”
长孙仪再次哈哈大笑。
谢尧脸沉了下去,随手提起脚凳就扔,长孙仪虽然年纪大了,身手却颇为敏捷,一把接住脚凳,仍然笑个不停。
见谢尧脸上的怒气都快冲破天际了,他才一本正经道:“老夫倒是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雏。”
谢尧眉头紧蹙,“什么雏不雏的,正经点。”
这老头真是上了年纪了,越发为所欲为,完全不考虑别人感受,人家小姑娘得了重病,他居然笑得出来,不给个教训不行。
他阴测测地寻思着要怎么整治这老头,好让他听话一点的时候,长孙仪总算消停了,给他普及了一番什么叫月事。
“她那不是生病,是来初潮了,以后每个月她都要经此一遭的,这你总该懂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