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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和平土改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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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规定,本地干部为正职,学校下去的干部为副职,其用意十分明显,土改要以当地干部为主,外来干部为辅。
但是,实践中,却存在“洋包子俘虏土包子”
的现象。
我们的大队长是个河北人,年轻的老革命,十多岁就参军,打过仗,身体很棒,武艺高强,但行伍出身,级别不高。
大学下去的干部,资历老,级别高,能说会道。
要说土改,他们也有资格说话,因为有些人在老区的时候就参加过。
因此,土改一开始,就有点反客为主的味道,副职头头是道,正职沉默寡言。
大概大学的领导们受了邓子恢的影响。
邓子恢强调政策的严肃性,主张稳当扎实,反对暴风骤雨。
他是中南军区的主要领导之一,具体负责抓土地改革。
我们进行土改,每次开会,都以学校去的领导为主,开会程序大体与学校相同,也开展了一些工作。
别人的工作如何开展,我不大清楚。
作为负责宣传教育的秘书,我按照要求,除了在简报上做些宣传之外,还亲自对农民和地主双方都做了一点政策性的宣传教育。
对地主,我奉命主持过“地主学习班”
,向他们训话,主要是讲解土改政策,介绍中共阶级路线,要他们认清前途,配合土改。
不过,这种学习班也许太和风细雨,地主们似乎并不当回事。
这也是人之常情,有谁愿意轻易把自己的土地财产交出来,分给大家呢?
对农民,更是教育为主。
我应邀向他们宣讲过土改后的好处,告诉他们,土改后将会走苏联的道路,实行合作化,建设集体农庄,康拜因(指联合收割机)在大田野里开,物资丰富,生活幸福,云云。
这种宣传能有多大效果,我心里也没有底。
唯一能够证明我的宣传还有点影响的,是物理系一个学生,扎根在一户人家,家里有一个姑娘,听了我的宣讲之后,特别激动,非要那个学生带着来见我,说她很崇拜我。
我说:“崇拜我什么啊?”
她说:“你讲的‘新农村的前途’和‘土改与合作化’,太美好了。”
大概我的宣讲,还能燃起部分青年农民的**?
我们那种土改方式面临一个严重问题:土地分不下去。
扎根也扎了,串联也串了,宣传教育轰轰烈烈,但群众还是发动不起来,只有极少数积极分子围着我们转,其余多数人都在观望。
相反,地主富农的态度还有点强硬。
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法“斗地主”
,分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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