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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王禹这会儿真不是装矜持,上次服用的催情剂还没有代谢掉,残留在身体里,不仅让正常的发情期提前了,还让这次发情期来得更猛烈。
这会儿,别说什么搏弈,他烧得都快想死了。
见王禹不说话,邵苇霖牙咬得直作响,像是某种野兽狞猎前盯着猎物在磨牙流唾。
王禹盖在身上的大衣被邵苇霖掀开,接着的画面刺激着邵苇霖的感官。
……
真该死,他怎么忘了?王禹小腹有内伤!
邵苇霖顿时脸色难看得跟吃了几只爆汁蟑螂似的,那该死的死酒鬼!
清凉的针剂从手臂推了进去,王禹被发情期折磨得瞳孔一阵放大一阵缩小的症状得到缓解。
和催情剂一样,上次注射的抑制剂在身体里还有残留,又打入新的抑制剂,血药浓度很快就达到了临界药效浓度,只用了十五分钟就开始生效了。
邵苇霖从后来抱着王禹,慢慢看着王禹脸上潮水般退去,心情复杂。
周常这次来得比较晚,邵苇霖看到他就要骂。
被周常举起的手势制止,周常也不管是谁的杯子谁的水,抱起来就灌,灌完就“啪”
地一声放在床头柜上,骂道:“你要骂我?我还想骂你呢!
不是老子不想早点来,实在是脱不开身,你那老师年纪都那么大了,还天天玩那么多情人,他那位八个月的情人,挺着肚子,点名道姓要老子给他看病。
天爷啊,老子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他居然让老子一个外科医生,给他看产科?有病就去治!
当然了,别找我!”
周常用暴力打开医箱,从里面拿出针管。
手指攥得死用力,真让人担心他会徒手把针捏爆。
“去他的,上次老子肯给他看病,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
用埃里克威胁我!
狐假虎威!
我话今天就放这里了,埃里克有关的人,老子盖不奉陪!
就算是埃里克本人来了,老子也不治!
威胁我?做他断子绝孙的春秋大梦!”
周常骂完了,瞥了眼邵苇霖怀里面如金纸、衣裳凌乱、满身汗湿的omega,抬头问邵苇霖:“这次又咋了?”
“没有。”
邵苇霖声音听上去气不顺,还有点懊恼:“本来好好的,他突然就这样了。
可能是腹部有伤被压到了。”
周常戏谑地看了他一眼,在王禹小腹上按了按,按到某处,果然王禹脸又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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