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霎那退开很远,只有那两个字还在耳膜上嗡嗡作响—— 宝宝?连父亲都没有这样叫过自己…… 一种陌生的战栗沿着她的脊椎骨爬上头顶,她感到细密的痒。 商枝一向雷声大雨点小,之前的大胆举动其实就是暂时性精虫上脑,真要到这时候又被怂字占领了高地。 “我…我还没准备好……”她嗫嚅着往外面缩,却被男人强硬地按在原位。 又想躲。 席宥珩微微眯起眼,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你在撒谎,枝枝。那么明显的水声,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听得见。” “对不起,我以为你睡着了才……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你先放开我,席宥珩……” “还想有以后?商枝,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性,柳下惠做两次就够了,再来一次,就是圣人也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