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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为自己买个真正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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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北地区大风降温已经有了两三次,依然没雪。
有时,夜里能听见小区里井盖被北风吹得嗷嗷叫唤。
我惦记着外头的流浪猫,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很痛苦。
公司的中央空调费了很多电,却带不来丝毫温暖。
每天下午三点半以后,我便手脚冰凉,膝盖和小腿麻木。
怠工的状态一直笼罩我的脑神经,有时似乎甚至无法在座位上坐直。
身体不知道因为什么,乏力得拒绝合作。
大部分时间,我都盯着一些无聊的星座网站和心理测试题直到目光失焦。
有时候扫扫当日新闻,看这个城市铺天盖地的惨剧和荒唐,不知道它们能在我心里留下什么。
下班路上,依旧细致地观察地铁上的人。
有重度烧伤的乞讨者混迹车厢,一边四肢不全地向前腾挪,一边高声唱着深情的民歌儿。
“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流浪的人在外走遍天涯,没有一个家……”
音响设备简陋,但是都很齐全。
他的伤和音乐,在车厢中既激发了滑稽,也激发了恐怖,但唯独没有同情。
我低头看一眼自己廉价的皮革包,据说是所谓PU质地,花了二百多块。
暗绿色的皮质上有些铆钉。
大概有三年时间了,我暗下决心,为自己买一个“真正的包”
,但是念头一直停留在念头。
年初,曾壮着胆子走进城东的古奇专卖店,拿起一个不太起眼的包,小姐报价一万五,于是又悻悻放回。
我还是不习惯吧,我想。
女人到了一定年纪,好像就开始丧心病狂地在买包这个事上花钱。
可以长得像破烂,穿的像破烂,但拿的包却一定要有头有脸。
如果没有一个万把块的包傍身,仿佛就生无可恋,仿佛就真的惨透。
因为真的老了吧,我想。
此时,面部残缺的乞丐已经移步到了我的腿边,我没有看他。
PU包里好像有两块零钱,但我心无旁骛地盯着包上的铆钉。
并不是非要伸手讨要才算讨。
自己和很多人都在生活面前讨,撑着残缺的表情拖着残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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