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欲念在血液里复苏,热流渐渐汇聚到下身,脊背闷出一层薄汗,掌心微微湿濡。
聂因闭了闭眼,强制挥散脑中杂念,继续心无旁骛涂抹。
他程式化地执行动作,挤出乳液,推开抹匀,掌心一寸寸抚过肌肤,黏润不断迭加,肢体却变得越来越僵硬。
始作俑者浑然不觉,照旧睡得十分安详。
她的置身事外,让聂因愈发烦躁,动作不由粗鲁起来。
他只想草草了事,尽快结束这里的一切。
“嘶……”
发丝忽地扯痛头皮,叶棠终于悠然转醒。
她皱了皱眉,语气明显不悦:“你能不能轻点?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对不起。”
聂因冷声道歉,随即又道,“已经给你涂好了,我回去了。”
他匆忙拉起浴袍,转身要走,叶棠又一次懒洋洋叫住他:“你给我站住。”
聂因脚步一顿,背对她立在原地,忍而不发:“……还有什么事?”
“转过身来,让姐姐检查一下。”
叶棠嗓音轻柔,仿佛隐约带笑,“这么着急回去,不会是想偷偷打手枪吧?”
聂因额角青筋猛跳。
“麻烦你。”
他攥紧指节,闭了闭眼,竭力保持声线平稳,“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
叶棠轻轻“哇哦”
了一声,继续追问,“这么快就急眼了?难道被我说中了?”
聂因面无表情,不再理会她的挑衅,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门“砰”
一声关上,空气震动仿佛犹带怒意。
“呵。”
叶棠绕着发梢,慢条斯理笑了声,“真不经逗。”
……
聂因回到房间,转身反锁上门,在一片幽寂里,将湿濡黏肤的校服短袖剥离上身,用力扔到地面。
夜间空气微凉,窗户半开,夹带雨雾的微风拂进室内,一阵阵冷却肌肤,却压盖不住内心燥热。
下体依然硬得生疼。
聂因重重吐出一口气,径直走去浴室,打开花洒,让冷水从头顶冲下,激凉霎时爬上脊背,他紧闭着眼,任水流逐渐将他浇透。
裤子早就湿了,他一直没有脱掉。
等胯下肿物消退轮廓,才屈身褪去衣饰。
聂因站在喷头下,冷静冲完澡,关掉水源,用毛巾擦干身体,才终于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目光平静。
[
![§
,[§
,[§
,[§
,[§
,[§
,[§
,[§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